针对日本媒体报道称“1670家日本企业正在排队退出中国”,中国官方12月10日回应称,根据日本对外贸易组织对在华日资企业的调查,所谓“大量日本企业退出中国”根本站不住脚。
日本中国商会(JETRO)也否认了“1670家日本企业排队退出中国”的说法。由日本政府资助的JETRO被认为是日本经贸形势的权威机构之一。JETRO在北京发布了《中国经济与日本企业2020白皮书》,其中引用了日本对外贸易组织的问卷调查,显示在华日本企业大多打算维持现状或扩大业务。
其实早在几个月前,日本政府就鼓励在华日本企业回国,一度被媒体热议。当时,日本发布了“紧急经济对策”,以应对疫情的影响。这份文件长达47页,包括一个关于“供应链改革”政策的小节。日本政府决定投资,鼓励“高度依赖某国的产业回归日本或分散到东南亚”。
根据这一政策,日本政府出资700亿日元(约合45.7亿元人民币)帮助日本企业走出中国。此后,87家日本公司获得了离开中国的补贴,其中57家日本公司将其工厂迁回日本,另有30家迁回东南亚国家。
注意,只剩下87家日企,不是日本媒体说的1670家。事实上,日本政府鼓励日本企业离开,主要是为了缓解国内经济的压力,从而恢复日本经济。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是,日本政府想追随美国,动员更多的日本企业离开中国,只是为了削弱中国的国际影响力。
包括日本在内的一些西方国家一直认为,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是因为“赚了他们的钱”。所以他们鼓励自己的企业离开中国,一方面是为了拖延中国的快速发展;另一方面是减少对中国的依赖。
的确,中国制造业完整的产业链,以及所产生的附加值,让西方国家羡慕不已。相关数据显示,日本制造业增加值约为1.01万亿美元(占世界6.8%以上),美国制造业增加值刚刚超过2.3万亿美元(占世界15.55%),德国制造业增加值超过8300亿美元(占世界5.6%),日本、美国、德国三者加起来的制造业份额几乎与中国相当。
今年5月以来,中国所有工厂,无论是丰田、本田还是日产,都恢复了生产,产能也回到了疫情前的水平。如果中国市场在拯救日本企业,可能会有日本人不高兴。但是,至少到现在,日本企业在一些国家的工厂是“死”的,而在中国的工厂是“活”的。
商人重在利润,最终决定企业去留的不是政府所谓的补贴和舆论攻势,而是市场说了算,利润说了算。就资本而言,利息是衡量的唯一标准。如果日本政府给出的价格不能打动这些日本企业,想让他们搬离中国只是一句空话。面向中国市场的丰田和本田等日本公司不会退出。
很多日本公司,除了以中国为出口生产加工基地外,还瞄准了14亿人口的中国市场。当世界摆脱疫情危机时,中国将是世界上增长最快的经济体之一。因为随着中国劳动力成本的增加,家庭购买力不断提高,中国市场将逐渐取代廉价劳动力成本,成为吸引外资最重要的参数。
事实上,一些低端劳动密集型的日本企业流向劳动力成本低的国家,如印度、越南和孟加拉国,是很正常的。并不意味着会有更多的日本资金大量流出。所谓的日企排队离开中国,只是一些媒体的炒作。
当然,一些日本企业在面对中国优秀的劳动力资源、完善的基础设施和完整的制造业产业链时,仍然因为目光短浅而想离开中国。我们的态度是:不留,不送。